Mastodon Share
Sharing on Mastodon:

今天又见到了那个人。
地点在后院的小桥上,青年身佩数把长刀,仿佛是个移动的刀架,因此格外引人注目。
仆人们都知他是赖光大人的式神,但有吩咐在前,每每遇见同样行礼。
她不确定该如何称呼,因此每次只是默不作声地欠身,那个人似乎并不在乎这些门道,连视线都不曾偏移几分。
名字,应该是鬼切来着。
她还有事要做,擦肩而过时却踌躇着停下脚步。
“血……”她以手微遮口鼻,目光四处游移无处安放——鬼切的左肩洇成一片深色,衣袖残缺,手臂上唯有家纹干净平整,难得的狼狈模样。对一个从小长在深宅服侍贵族的侍女来说,这片赤红过于惊心,“我给您拿些创伤药吧。”
“不必,”鬼切的声音同表情一般平板,“我自己处理即可。”
她自觉僭越,低头便要走,鬼切突然又开口道:“请不要告诉大人,无需他分心。”
也不知该回什么只得点头,余光瞥见鬼切离去的身影,她默默在心中松了口气。不晓得是否应归结为人类与式神的隔阂,源家位高权重,称为人上人,终究是血肉筑起的人身,扎根在现世;鬼切则人如其名,飘忽不定,捉摸不...

https://write.as/3e9q001ic36kp.md
@write_as@writing.exchange

HomeAbout